这局面,就算不用他上场,也一定会决裂吧!
不等阮奉先说话,阮觅又笑了一声。
“父亲可要想清楚了,现在不是您想不想对我动手,而是您能不能对我动手。怎么?没见过平谦侯世子?他最近是不是总爱找您的麻烦?”
阮奉先先是震惊,后又神情狰狞,“是你!”
“父亲可不要随便怪罪我,这种莫须有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想往身上担的。”阮觅满口否认,但是那双眼里看笑话的意味实在太浓了,让她的话没有半分可信度。
阮奉先原先就打着让阮觅送嫁,顺带着搭上平谦侯府这条路的打算。只是阮觅太过木讷把握不住机会,听说连平谦侯世子的脸都没见着。
后来偶尔见到平谦侯世子,阮奉先不得不自己舔着脸上前巴结套近乎。没想到平谦侯世子一听说他是华林巷阮家的人,脸上的笑就收了回去。后面更是三番几次打压他,让他在官场上越来越艰难。
阮奉先怀疑过阮觅,但只是还没有确定。直到现在阮觅站在他面前笑得嘲讽,阮奉先才彻底明白,这个祸害就是故意的。
阮奉先的脸色越来越沉,却没有再有别的动作。
那些个美妾庶子,看见阮奉先这样,也很有眼色闭上嘴不出声。
最后,阮奉先竟然冷静下来。
他显然是想明白了,以他如今的困境,若是没有阮觅,恐怕衰败得很快。
早在平谦侯世子第三次对阮奉先发难的时候,阮奉先就拿阮觅出去当了挡箭牌。不过平谦侯世子压根就不相信阮觅的挑衅与他没有关系,继续疯狗一样的撕咬不休。
如今整个阮家,细数过去,竟然只有一个阮觅拥有那样的能力,救他于水火之中。
阮奉先神情阴鸷,不再对阮觅动手。不过为了彰显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最后还是挥了挥袖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今日就罚你闭门思过,快快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