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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草不敢言语,她脑子里也不止一次发出这个疑问,有了二弟后,怎么还要一直生?

最小的弟弟,才三岁多呢!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行了,带着你弟弟们去休息吧。”孟茯见那最小的弟弟已经撑不住了,便朝苋草说道。

苋草担心地看了看她爹娘,总不能就这样一直站在院子里吧?夜里露重,病着了可如何是好?于是便壮着胆子道:“那我爹娘?”

拓跋筝看了一眼:“自己移到屋子里去。”解开他们的穴道是不可能的。

至于那俩船工,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一夜。

苋草这一宿没睡,全家上下也就是她那耳聋的老祖母睡得好。

等着天一亮就急忙起来,发现爹娘的穴道已经解开了,想是站太久了,现在两人都双腿发麻,但又不敢如何?只后怕地缩在墙角里。

“姑娘也是亲生的,你们便是为了小儿子们,但是那样给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往后到底还是要讲些良心,不然实在愧对爹娘这两字了。”孟茯皱着眉说了夫妻二人几句。

但其实晓得自己这话,实在是无关痛痒的。

只怕待她们俩走了,往后为了生计,还是会将心思落在苋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