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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孟茯也没法子。

那厢拓跋筝已经将两个船工的穴道解开了,喊了其中一个去将那在茅厕里被熏得快死了的老虔婆扛起,喊了孟茯和苋草,一起出了门。

只让这俩船工自己划着船,往本地的县衙里去。

下午些才到县里,孟茯和拓跋筝将昨晚拓跋筝连夜从他们三人家中收来的各买卖人口的证据递给苋草,与苋草一起带着两个船工和老虔婆到衙门口。

让苋草进去报官。

那俩船工不敢逃,着实是被拓跋筝吓着了,也不要他们的命,只单在身上轻轻点了一下,疼得生死不如。

所以这会儿反倒觉得去衙门不算什么坏事,总强过落在拓跋筝这女魔头手里要强得多。

孟茯和拓跋筝等着苋草出来,孟茯却是带着她去了牙行里,给她买了一处铺面,写着她的名字。

她不识字,但听着好像是给她买房子,想要拒绝,孟茯却已经拉着她的手画了押,“你是个好姑娘,我们总不能防着你爹娘再将你胡乱嫁人,这一处铺子你做些营生,后院还算宽敞,他们来也能住得下,只是你千万要记得,不管如何,这房契断然不能落入别人的手里,便是亲弟弟也不行,往后你嫁人也不能更改成你夫君的名字,只能往后你百年了归于你的子孙后代。”

拓跋筝接过孟茯的话,“倘若这出院子这几十年里一旦易了名,便属于衙门的产业了。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回去了告诉你爹娘,让他们少乱打主意,不然还继续在那乡下待着。”

苋草听到她们俩的话,心中不免是感动起来,忍不住红了眼眶,“我怎能要你们这天大的恩德?明明差点还害了你们。”

“你自己收着,我们要赶船只,先走了。”为她这一间房子,还签了这样的契约,衙门里也存档一份,为的便是以防她爹娘乱来。虽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和银钱,但这一路走来,能遇到几个苋草?孟茯想着也算是一桩缘分,因此才做成了此事。

苋草拿着那地契房契,以及孟茯留下的银子,满心不安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