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妈妈摆摆手:“今年都变喽。”

在往年,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学生在录取大学这件事上和行初国学生还是一样的(除了不能报考行初大学),只要过了600分,他们自然就能在录取分数榜上论资排辈,跟行初国本土学生比上比下争个好学校。

可是今年,这些学校都采用了“名额”制度,自由民主联合国分配定额的招生名额,却不事先提醒也不公告。

等到考试结束出了成绩,今年参加考试的3000多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学生里,分数上了600的有400多个。

真录取结束了,好多学生还是阶梯志愿填报的,第一阶梯前五个志愿在首都高校里轮了一圈,名额满了落空了,硬是打回来到第二阶梯了。

据李稳说,光是他们学校里,上了600分却最后落到了本地二本的学生就二十来个。

就很离谱。

池迟归对于学校的招生政策再不了解,也知道这绝对是不对劲的。

但是她也说不出个1234来,更不想让两个人担忧,只能告诉李稳,找个合适的时机提前离开自由民主联合国——按照现在的局势来说,她甚至有点担心到了该上学的时候他反而出不去了。

离开了福利院,池迟归先去学校看了看。

此时已经是暑假,学校也关了门空荡荡的,只是往年贴在大门口的喜报今年不见踪影,整个学校都有点萧索的感觉。

商业街上的店铺也开的七七八八,行人寥寥。

记忆里穿行在这条街上,两边经常放的各类音乐都取消了。

往年这时候最流行的升学摆酒活动好像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