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我师父还没有成家,师傅只比五哥大两岁。”
谢奚心里想,得,这个大龄未婚的队伍还是挺庞大的。
谢奚不怎么问长安的事,她嘴里不说,仿佛气定神闲。其实她也有些不敢问,说不上来为什么。
权力会让人沉迷,尤其是尝过权力的滋味,很难放下。
阿武边洗边说:“听阿图巴说,五哥如今掌管长安城的布防和内务。等都督回朝,到时候就成了陛下,那样的话,五哥肯定更忙了。”
谢奚哦了声。
她已经将河西道的舆图绘制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都是些边角和细碎的内容了。
她坐在廊下看着书,听着阿武讲,阿武以为她没听到,又说:“五哥怕是今年都没时间来河西道。”
谢奚:“没时间就没时间吧。也不是大事。”,我和他,也不过是天给的缘分,这缘深缘浅,大概也是天说了算。
这样一想,又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她想,她这么利索的一个人,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可爱。
阿武见她不开心,转头说:“过几日贺赖部有篝火节,阿姐到时候一起去看。”
这里离贺赖部大概就是隔壁村的距离。
谢奚问:“有什么说法吗?”
“贺赖部本是草原部落,因为是杂胡群居,被本部的部落一直欺压。很多都做了本部的奴隶,从草原逃出来的,在这里被五哥所救。习俗和祭祀还是按照草原的传统。”
谢奚应声:“那就去看看。”,应该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