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笑问:“不相信吗?那里能种出水稻和小麦?”
阿骨勒这才明白,“都督已经驻军把守,在那里修了烽火城,如今怕是已在开荒了。”
谢奚了然的点头,见他像是不太清楚,就说:“你们郎君也不容易,一肩挑起民生大计,一肩挑着家族荣辱。”
阿骨勒沉沉的说:“郎君,微言大义,某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他。”
谢奚见他体量比鲁伯更壮更高,问:“阿武可还听话?我这个弟弟没出过门,单子有些小,人很勤快。”
阿骨勒笑起来,忙说:“阿武聪明也勤快,是个好苗子。”
谢奚听的隐隐有些骄傲,心说,这可是我带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优秀。
午后阿骨勒要回马场,留下一个叫阿筚的人给她当跑腿,阿筚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妇女,手脚很麻利,她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扫院子。
谢奚问:“城里治安怎么样?”
阿骨勒笑说:“这里离都督府就隔着一条街,晚上守城的人定会从门前经过。”
谢奚笑说:“那就好,你去忙吧,等我收拾妥当了,再请你们吃饭。”
阿骨勒抱拳客气的走了。
吴媪搬着行李,笑说:“这里人说话倒是敞亮。”
谢奚见吴媪不准她动手,她自己则出门去了,沿着街道,两边的矮墙并不高,街上是石板路,拐角过去的小街道是凹凸不平的石头路,街上的店铺照常做生意,人不算多,但也不萧条。
她沿着街转了几个来回,远远的看见了都督府,就没过去。
等回来吴媪和阿筚已经把晚饭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