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上游的村庄的人将水坝的水拦住, 引水灌溉。让下游的人干着急,她们的稻田灌溉到了一半,上游不肯放水, 佣户们不忿, 半夜沿河上去开了坝, 当晚就开始灌溉, 上游的坝口被开得太大,堤坝都有些冲坏了。
第二日上游村里人领着一帮青壮下来滋事闹事, 谢奚在田里照看, 佣户们还在撒她自制的有机肥。
远远看见一帮人,这群人顺着河道, 看到水车, 沿着水渠寻过来,二话不说就扛着锄头将她的田间的水道刨的乱七八糟,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佣户们就和那帮人打起来了,等她到跟前都打成一片了, 混乱中她不知被谁推的摔了个狼狈, 疼的眼冒金星, 半天没爬起来。
姓孙的那个管事远远看见飞奔而来,尽力的呵斥了一通, 她这才脱身。自己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连鲁伯都没见。
当时两方人持续不下,谁也没占到便宜。
鲁伯回来的确实晚,谢奚晚饭后三个女人在灯光最亮的厨房里等他们,鲁伯进门脸色还是紧绷的,明显的不解气, 谢奚追着问:“处理了吗?”
鲁伯压着脾气,凶狠的问:“他们打你了?”
谢奚生气归生气,但是这种打群架的事,说来说去她是领导,说出来有点囧,皱着眉说:“倒也不是打我,混乱着,不知被谁推倒了。他们要是打我,我肯定出事了。”
鲁伯恨恨的说:“这帮畜生!”
他可像极了一个偏心不讲理的老父亲。
谢奚忙追问后面的崔邺和朱家父子:“处理了?”
朱孝看了眼前面两个人不言语,才说:“崔郎君叫了长安县衙门的人,逮了两个带头闹事的。”
谢奚惊讶的问:“就这么点时间,你怎么把人叫来的?”
崔邺不肯说话。
鲁伯不解恨的说:“动武动到我头上来了!”
谢奚看着这一个个的都这么横,头疼的说:“也不是大事,你们别这么闹,闹出人命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