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一群人偏偏受伤最严重的是她。让几个男人心里的气更没处撒。
崔邺见她焦急,安慰道:“没事,不过是震慑,拘几日也就放了。”
谢奚叹气:“去岁没有冬雪,春雨又少,再这么下去春耕要出事的。”
鲁伯耿直的骂道:“这是天道的事,来咱们这儿滋事闹事打伤你另一回事!”
吴媪见几个人说不明白,催道:“快吃饭吧,吃了饭再说。”
朱家父子一身的土,抹黑已经浇完水了。
鲁伯和崔邺坐在一遍,谢奚坐在旁边问:“咱们的人有受伤的吗?受伤的发些粮米吧,也是无妄之灾。”
鲁伯:“都是皮外伤,没什么事。”
谢奚心里过不去:“他们也是平白受了无妄之灾,半夜去上游放水,也是辛苦。”
崔邺喝了口汤,随口说:“那就给每人赏些钱。带头去放水的叫王朗,看着倒是有些胆气。”
谢奚笑说:“干什么都要有个头人,以后多看顾着些他。”
朱良突然说:“他在这一带一直都是有名号的一个人。”
崔邺看了谢奚一眼。
这人可以提起来,农场的田太多了,两个管事根本盯不住。还是需要管事盯着。
清华对这里的事不太清楚,这段时日一直和崔邺的人在清点粮仓的事,直接回崇仁坊对账了。
晚上回房间谢奚和崔邺说起:“我需要两个身边的人,清华不了解田地,鲁伯要管理这帮人,我明日出去看看那个王朗,若是得力,以后给我做个助手。”
崔邺沉思片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