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寂动作不停,目视前方,说:“想出去玩。”
“不是吧你?布达佩斯我们来多少次了?还玩什么?”
“上次留在as scheduled(如期)酒馆的酒还没喝完。”
“带我喝。”
“明天是招招的生日。”
“一月十六?”
“嗯。”
“她过生日你带她去喝酒?”
“很好喝。”
这就是冷神的理由了,多了也不肯解释一句。
日常训练结束,他又跟周尽燃打了场比赛,被郑同叫过去每个人又敲打了一遍才放他们自由活动。
夜深了,出了场馆后寒气再也遮掩不住地扑面而来,队员们纷纷裹上黑色羽绒服,小声讨论着布达佩斯的冬天跟去年有什么变化。不外乎虽然是全球变暖,但是该冷的时候还是觉得冷。
“记得那年,陈寂被魔鬼训练的第二年。”吴浩在前面喊,“哪一年来着?”
“2012年!”
“哦,对对对,是2012年。那年才叫冷呢!陈寂都冻得发烧了还跟周尽燃上了男子双打。”
“轻伤不下火线。”正主周尽燃开扩音器了,“高烧三十八度七,愣是把对手打得没脾气,直接3:0杀死比赛。我能吹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