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有点气人了。
时映受不了这种气,当场就要给他砸钱,周尽燃慌忙去拦,拦着拦着就进了屋。时映笑得意味深长:“你还挺会顺杆向上爬?”
周尽燃拔腿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都没听到时映叫住他,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哦对,我来这里是有事的。”他转过身,故作骄矜,“我就是来看看你把我的房子住成什么样了,嗯,挺干净的,继续保持。我走了,不用送。”
“就这样?”时映凉凉地开口。
“嗯。”
他又莫名其妙地冷酷了起来,揣着兜走得义无反顾,便听到时映在后面说:“你不适合走陈寂那个路线,装酷对我没用。”
周尽燃说:“那就过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再次重复强调,“时映,到我这边来。”
时映走过去问:“怎么了?”
见他没动,她绕到他面前。周尽燃穿了件黑色羽绒服,是训练中心统一发的,长长的,及至膝盖,围了条灰蓝色的围巾,发型有点凌乱,却是明晃晃的温柔。她歪了歪头,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怎么了?”
周尽燃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低头,吻住了她。
故事戛然而止,林招招问:“然后呢?”
时映欲言又止。林招招“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最后的镜头是在接吻,然后就黑屏了,鬼都知道在干什么。林招招清了清嗓子,问:“那你还回非洲吗?”
时映说:“宋行水动用了点关系,我的工作签证办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