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戴着这个铃铛,但是这个铃铛已经无用了。”

“你现在叫我过来是为了确认这个事实吗?”

苗金栗听到铃铛眉眼动了动,他偏头看了看南镜,但很快看着董雪清,警惕地手指点动随时准备召出自己的蛇蛊。

董雪清面上高傲的表情露出一丝裂隙。

“我真的不明白,”董雪清看着南镜,喃喃道:“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说着他直接挥了挥手,仰头冷道:“但是结束了,南镜,你既然敢踏进董家的门,没有让你活着出去的道理,来人!把南镜带下去关上,等和白家成婚那日,杀了南镜,用他的血画阵法。”

南镜站着没动,他看着董雪清,他记得这个人,高中快毕业那年,他住校但是每晚都会翻墙出去打工挣钱,有天晚上,就是这人带着一群人,高高在上地要拿他的铃铛。

一群人冲上来制住了南镜,苗金栗手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居然和所有的蛊虫都失去了联系,他凝眉看向董雪清,喝道:“董雪清,玄门中人不能自相残杀,杀人会有印记,你疯了吗?”

董雪清无所谓笑了笑,懒得和苗金栗说话,他有些好笑地反问:“你们两人只身来董家难道没想到自己的结局吗?董白两家联姻,也容你们两人在这儿搅动?”

说着董雪清走到南镜的面前,戴上手套掐住南镜的脸,有丝快意道:“我还想着怎么骗你进来董家,在外面有人护着你随时看着你,在董家的蒙天蔽地阵法面前,还有人能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