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郁安晏会使用的现代风格,这栋小洋楼处处透着精细古旧的贵气。
走到二楼一处房间,侍者拉了下门边的铃铛挂链,房间最顶端的灯倏地一亮,发出昏黄的光芒。
门缓缓打开,里面竟然还有一层铁门,跟随侍者走进去后,南镜才发现这是一台电梯,这个地方真是处处隐藏着看不见的玄机。
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三楼,侍者停在电梯口,示意两人可以出去了:“董少爷在等着你。”
南镜点点头,率先走出去,入目是一幅极大的油画山水图,一个穿着纯白色西服的年轻男性,南镜扫过去一眼就看到这个年轻男性的一只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这只手的手腕上戴着一颗……铃铛?
听到声音,年轻男性转过头,这是一张很精致的脸,精致且挑剔。
南镜瞳孔缩了缩:“是你。”
年轻男性,也就是董雪清点点头,他抬起戴着白色的丝质手套的手,张开牙齿咬着手套,一把把手套扯下来,那双手本来应该是白皙柔软的,只是现在看过去却全是伤痕,结了痂的伤痕看起来分外可怖。
董雪清用牙齿咬着自己指尖上的伤痕,伤痕很快裂开,渗出血液,又很快结痂,他就像是神经质一样不停的啃咬,用嘴唇抿掉血液吞咽下去。
看到南镜皱眉,董雪清像是看到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笑了笑:“你厌恶这个?但这不是你赐予我的吗?”
南镜捏了捏手指,面无表情地强调:“是因为你抢了我的铃铛,你才会留下这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