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音比南镜高,南镜没办法看到前面的状态,这黑漆漆……南镜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白观音转身,黑暗中他的表情是模糊的,南镜听到白观音清冽的声音问他:“疼吗?”
嗯?哪里疼?
南镜有点疑惑和迟疑道:“是说腿吗?还好,上了碘伏又绑住,已经没那么疼了。”
白观音骤然蹲下/身体,他直接握住了南镜的膝盖,把南镜紧急缠的非常粗糙的绷带打开,伤口上的绷带骤然被扯开,触碰到空气。
南镜几乎是无法抑制地抖了下膝盖,止不住的低低抽了一口气。
黑暗中把南镜紧张压抑的嗓音显得非常明显。
“很疼?”白观音的声音很凛冽,但是在这种什么都看不清的阶梯教室里,南镜感受着伤口旁边那只手的触感,压低的声音反而多了丝暖昧的味道:“我检查一下伤口。”
白观音的手指按南镜伤口附近的皮肤。
就在他解开南镜绷带的那一刹,一股很淡的血腥味飘来,白观音敏锐地感觉到整个温度都变低了,在这阶梯教室里无数个黑暗的角落,好像藏着什么窥探的东西。
这个校园……确实有鬼。
白观音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
一股冷风卷过,南镜露在外面地腿一阵泛凉,他有点颤抖的说:“那个,好了吗?我现在绑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