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音慢条斯理地捏起绷带:“我来给你绑。”

“啊?”南镜下意识拒绝:“不要了吧,我可以自己来。”

“为什么不行。”白观音的薄凉的声线末尾淡扬起,南镜都能想象那张雕塑一样完美的脸上沉冷带着嘲意的压迫感神情。

白观音把绷带拉起重新缠到南镜的膝盖上,绕圈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地会擦到南镜的腿处,腿确实在轻颤,白观音轻笑:“我们不是恋人吗?”

南镜心口一跳。

他确定白观音肯定知道了什么,但是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会儿,南镜觉得自己和记忆里忧郁的样子截然不同,南镜直接开口:“我们真的是恋人吗?”

南镜真的不觉得自己高中会谈恋爱,也不觉得自己会交这么一个喜怒皆无法看出来的男朋友。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设定好了他拥有这些。

绷带已经被缠紧了,白观音把结打好,他的指腹在打结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擦过南镜的腿部皮肤,在手指下的皮肤非常的软和凉,确实如眼中所见,南镜皮薄肉嫩的。

白观音轻描淡写:“但我们现在确实得保持恋人关系。”

因为他们正在玩一个灵异的笔仙游戏。

南镜看着白观音站起身,直接拉住他的手腕朝着雕塑室快步走去。两人就像是最普通的谈恋爱的高中生一样,在学校熄灯后在漆黑的教室里做一些不被允许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南镜觉得白观音拉他的手腕越来越顺手了。

南镜快走了几步,离白观音距离近了一点,他轻声问:“那你觉得现在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有什么人想我们这么做?”

“啪—”

白观音走到雕塑室的门口,直接按开了雕塑室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