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动作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冰凉手指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南镜的肩。
南镜的眼神里全是不解。
像是什么都不懂,但可能吗?
郁安晏看着南镜,心脏跟着一下下重重地跳动,郁安晏闭了闭眼,再睁开里面是带着疯意的冷漠:“还有一分钟就到寅时,南镜,我和你一起上路。”
南镜眼睫动了一下,他抿紧了唇,没再准备和郁安晏说话了。
“吱呀——”三楼的房间门应声而开,一股极阴冷的风吹来。
摄像师和李逸飞被这股风弄醒,李逸飞骂骂咧咧地站起来,看到郁安晏拿着滴血的剪刀站在黑漆棺材时整个人卡壳了一下。
郁安晏身形立得笔直挺拔,靛蓝色的衬衫袖子被慢条斯理卷起,露出手腕上那块不停跳动的机械手表,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郁安晏瞥了一眼摄像师和李逸飞,淡声命令:“过来抬棺。”
两人根本不敢有异议,赶紧爬过来准备抬棺。
看到棺材里穿着红嫁衣的南镜时候,李逸飞惊吓得差点卧槽骂出声。
郁安晏疯了?
但这是好事一件,南镜被郁安晏逼着做了祭品,祭祀能顺利完成他们就能出单龙村了,想着李逸飞带着点喜意怨毒看向南镜,比着唇形对南镜说:“死吧南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