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觉得郁安晏病了,可能是感冒。

病人会做些奇怪的举动很正常,南镜表示理解。

南镜往后缩了下,呼出一口热气,认真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郁安晏扯住南镜的红色嫁衣,南镜的皮肤在嫁衣下异常的白,那润湿的淡红嘴唇抿了抿,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涌动滋生,郁安晏墨瞳里烧灼着滚烫的情绪。

南镜耳边仿佛听到一声铃铛的脆响,黑暗中他看到从郁安晏的心口缓缓延伸出一根红线,那根红线闪着微光,跃动着朝着南镜伸来……

南镜浅色的瞳仁毫无知觉地晃动着不解的神色。

“我要是死在单龙村,”郁安晏抵住南镜的额头,眼角的红色泪痣跟着他的动作冷异的跳动,他牢牢盯着南镜,视线从南镜挺直的鼻梁滑到唇瓣,再到被红嫁衣立领卡住的修长脖颈,郁安晏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病态低笑:“我死前带着这么大的怨气,一定会让我成为恶鬼。”

郁安晏冰凉的手握住南镜白皙的手腕,他能感受南镜手腕凸起的骨节在掌心滑动,郁安晏低笑一声:“南镜,既然你被选中作为祭品,”

“与其活祭嫁给单龙村的恶鬼,不如嫁给我。”

“南镜,你死在单龙村,正好殉了我这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