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南镜只能看到郁安晏靠近了他,那双凤目直直盯着他,郁安晏哑声问道:“南镜,谁让你带这个青黑色的罐子靠近我的?他们给了你什么条件,钱?还是名?”

“啊,你看到了那个罐子,”南镜伸手摸索着要把罐子放进包里,有些紧张地说:“他们说你不能看这个青黑色罐子,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郁安晏猛地按住南镜伸向背包的手,冷声说:“告诉我,南镜,是什么条件让你捧的这个罐子?”

南镜疑惑皱了皱眉,他不太明白郁安晏的意思,不过他实诚地回答:“南家的父子说给我五百万,让我捧这个罐子。”

郁安晏仰头,略长的发跟着他的动作滑动,他喉结滚动,低笑了一声:“五百万。”

“五百年,我一只表的钱,原来就值我一条命了。”

“不是的,这五百万只是我答应捧上这个罐子,跟救你没关系,”南镜皱了皱眉,认真否认:“我救你只是因为铃铛。”

铃铛?这算是什么理由?这是连骗他都不愿意走心点骗了吗?

郁安晏扯动了下唇角,他眼里带着一丝讥诮看着南镜,轻声说:“南镜,既然你为了五百万来救我,我们一起死在这单龙村,也算是都得偿所愿了。”

南镜不知道郁安晏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南镜刚想说话,郁安晏就死死用发狠的力道按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带,南镜感觉郁安晏低下头,头轻轻碰到了自己的额头,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南镜能感到郁安晏冰冷的吐息。

太冰了,南镜抿抿唇,他的肩膀缩了下,又被郁安晏牢牢按住,郁安晏用像是要把南镜揉进自己手里的那种力度按着南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