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半敛的眸睁开,略长的黑发在脖颈晃动了一下,他墨色的瞳孔带着一丝侵略性,郁安晏略扬了下唇:“南镜,我觉得这个时候你更应该说的是谢谢郁导。”
说着郁安晏直接低头挥动剪刀,“咔嚓”剪断了束缚在南镜手腕上的红绸,南镜的皮肤确实白,被红绸一衬更甚,比有些女明星都要白了,郁安晏剪的时候被这白得晃了一下眼。
怎么这么白?
剪刀顿了顿,郁安晏面色僵了一下,立刻往下用力剪断了南镜脚腕上的红绸。
南镜愣怔了一下,活动了一下手腕,抿抿唇认真说:“谢谢郁导。”
声音不似平时的脆冷,而是带着点烂熟的哑。
郁安晏听着声音心口缩了一下,心想南镜这和平时不一样的声音倒是能去直接原声拍电影了,挺能勾人的,就是……不常能听到。
想着郁安晏直接把手里的塑料打火机塞给南镜,淡声说:“留着,你被这群人挑中做了祭品,刚才有个烂肉一样的黑影好像只盯你,这打火机对黑影有用。”
南镜听到黑影皱了皱眉,于是南镜接过打火机也没推辞,“嗯”了一声。
郁安晏再把带上的南镜的黑色背包也递给南镜,南镜接过背包想要背上,就是他现在穿着一身宽袖嫁衣,背黑色背包特别不方便,要把袖子整个捋起来拉上,才能背上包,本来就有点小的嫁衣往上一提,露出南镜腰部一小片白腻的皮肤。
郁安晏侧头不慎瞥了一眼,额角青筋一跳,迅速地收回眼看向房间的棺材,脑海里立刻冷静地紧绷起来。
南镜站起来后打量整个房间,这房间里全是棺材,只有中间有一张红漆剥落的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