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手再次探入,这回不再迟疑地直击握上他的硬挺,那份炙热让伯爵微皱起眉,但眸里未曾掩饰的欲望只有高涨的份。
「放……啊……」巩君延语意不明的想推开伯爵,极不愿让别人代劳,可那份被握持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持的闭上眼。
「君延,你们东方人都这么害羞而封闭吗?」伯爵渐渐有温度的唇亲吻巩君延的下巴,手倏地加重力道,让巩君延抿直的唇逸出一声闷哼。
「我……自己、自己……来……」
巩君延的双手被架开摆在伯爵的肩上,两人的身体无隙缝地贴合,即便伯爵衣衫笔挺,他亦能分辨那轻轻撞击他小腹的硬物是什么。
「我说过不行的。」伯爵的吐息也开始有了微弱的温度,呼在沁着薄汗的皮肤上引来巩召延的轻颤。
「可……」恶!
伯爵的手指像五只手般地套弄着,时而轻柔引来巩召延不由自主的摇摆腰,时而加重力这让巩君延眼前花白杂乱纷呈。
「你已经……透了。」伯爵恶质的轻语于耳边响起,巩君延抬不了头,喘息地想要推开他,明知他的身体己落入伯爵的掌控,可他知伯爵更想要凌驾他的精神。「可是不能太快,这样我怎么办?」
「唔……啊……嗯……嗯……呜……」巩君延睁开眸,迎上伯爵的眼眸,只能依着他手的套弄发出单音。
他眼前一白,感觉硬挺到了极限,可伯爵却按住出口不让他解放,他摇着腰,膝盖乍弯,整个人往下滑,但伯爵及时抱住他,让他紧紧靠着自己。
「让我去……让我去……」巩君延受不了的摇头狂叫。
霎那——
巩君延以为自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