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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不了,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死不了……

所以君延,你等我,等我好不好……等我……

——全书完——

番外——

「……我害怕……」巩君延自伯爵的唇下逃开,将额颤靠上伯爵看似削瘦的肩,肩膀微微颤栗,而他的呼吸被吻乱。

「你是该害怕。」伯爵好笑的轻咬他的耳弧,这回力道很轻,轻到巩君延整个人一僵,轻贴于伯爵腰侧的掌心微涅,手指用力。

「我不想害怕。」久久,巩君延才自灼熟混乱的吐息中完整地就出这句回答。

「我也不想你害怕。」伯爵的手指爱怜地抚上他覆上一层薄汗的后颈,把玩着他的发尾,另一只手却以极快的速度解开巩君延衬衫的钮扣,冰凉无温的手在他散发着高热的胸膛来回滑抚着。

「喂……嗯……」巩君延抬头才要出口制止伯爵的举动,即因胸前的突起被拉扯转为轻吟。「你……放手……」

「不放。」伯爵欣喜地听着巩君延变调的嗓音,看着他泛绽的脸颊,忍不住倾身舔吻他的脸颊。「东方人的皮肤真好,滑滑的。」

「呃……你……更该去、试、东方、女人的……该……该死……」巩君延睁大黑眸,全身发抖无力的瘫在伯爵有力的臂弯中,感觉裤头被解开,伯爵的手探了进去,光只是想象,超乎他能想象与承受的反应即源源而生。

连诅咒都断续不成语。

「真是烦恼。」伯爵把玩他鬃尾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滑至他的腰,给巩君延一涸倚靠,不致让脚已软的他瘫地,说话的当口,舌尖也不闲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唇不时地含着他的耳垂,这股子刺激让巩君延蜷起脚指,而置于他小腹不动的手更令巩君延头皮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