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让病人吹风弄湿自己?知不知道这样只有加重病情的份?诸如此类的责怪,奇特无辜的照单全收,待安置好巩君延后,他才发觉伯爵逾时不归,等了好久,直到夕阳西沉,夜幕降下,也不见伯爵现身。
直至三天后,他才看见伯爵负伤而回。
『我要见他。』伯爵想动,无奈气力用罄,只徒扯动伤口。
『伯爵,你伤得很重!』奇特发现伯爵的衣服破烂,有咬伤、抓伤、灼伤……但比较严重的是背上的刀伤……『伯爵,你的胸口!』
奇特翻开他背上被割开的衣服,一看,差点昏倒,伯爵的背心即使伤口愈合,但仍见伤痕,可见伯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自我疗伤,他需要血,而且是纯度高粹的鲜血。
『没事。』伯爵微微颤的手拨开奇特,想自己站起来,可眼前一黑,忙又拉住奇特,靠在他身上,让奇特扶他起身坐上沙发。
『看你的样子没事才有鬼。』奇特拿了个杯子,划破自己的腕间,倒了些血于杯中,拿给伯爵喝。『没鱼虾也好,你先将就点吧!』
伯爵喘息着接过杯子,一仰而尽,『带我去见君延。』
他要亲眼确定巩君延没事。
『是是。』奇特翻翻白眼,明白劝伯爵先养伤他没用,只能答允,带着他到巩君延身边。
『一个人没问题吧?』奇特忧心的问。
『我不确定……』伯爵后悔了,看着床上沉睡的巩君延,感觉喉咙的干渴加重,全身都张狂嘶吼着要巩君延,他眼前一暗,忙拉住奇特,竭力控制自己嗜血的本能。
昏黄的小灯照映着他安祥的睡脸,看得伯爵喉咙更干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