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寂寞了。」
泛黄的纸笺上铺写着极为女性化、端整无华的英语,巩君延任一本名叫「中国地理研究」的书中发现。
有种怀念的感觉。巩君延将之译出,修了几次,一整个悠闲的早上就在忙这事儿,伯爵在办公室与公事缠斗,他乐得清闲。
那天之后,他躺了三天才能下床,之后过了一个星期,两人相处甚欢,但伯爵没有再要求……呃……找书、看书……找书、看书……
巩君延拉回偏离的心绪,专注在纸笺上。
「咦?」纸笺一翻,背面还有几行字:
——寂寞的
抓着温柔放风筝
而风吹不起
f.q
字里行间透着抹落寞,从未得到想捉无从捉,想放无从放,只要心上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眼神,便能宰制自己的心,牵动自己的所有,可那人……
那人却连留心也不留呵……
自己的心意传递不到他身上,只能紧捉着那人不经意释放 温柔,独自啃蚀着寂寞,啃蚀着那份该死的温柔……
「那是菲娜写的。」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打断巩君延站着发呆的思绪。
巩君延扬睫看向声源,黑眸枫肃。来人黑发黑眸,发微卷 脸色苍白,外国人似乎长得帅的很帅、俊美的很俊美,相对的,平凡就很平凡、丑的就丑。
而目前为止,连死去的雅琦在内,他在伯爵的宅邸内还没有看过平凡的长相。可是,人美有何用?心若蛇蝎……噢,他忘了,这些人都没有心。
「菲娜?」巩君延姿态防备的盯着男人看,瞥眼手中的纸笺,再斜眼看眼男人,将手中的纸笺安放回原书页,合上,「多谢告知。」
「不问我菲娜是伯爵的什么人?」男人唇色漾起一抹兴味,看着巩君延的,眼眸巡视着,似想在他身上找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