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妄然只觉得心口有什么异样让他有些难受,不过很快,他有释怀,“关我什么事?”
云依人动了动唇,望着他,终是什么也没有再说了。
宁妄然别过脸,不去看她。
醒来的她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却让他带着她去见时擎酒。呵,这个女人一向自私自利,什么时候把外人放在心上过?
护士进来了,给她换盐水。
云依人这才问起自己的状况,宁妄然却是凉凉的调侃她,“我还以为你心里头只有时擎酒呢。”
护士和医生全都被宁妄然打点过了,自然不会透露给云依人,她怀孕一事。
云依人得知自己只是水土不服,也没有多怀疑。
秦简亦说她身体里还有蛊虫取出来的后遗症,她担心现在这样子是因为这个。
“你出去吧,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她下逐客令。
宁妄然心塞,“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让我在这待着我还不乐意呢!”
说着,他便推着轮椅离开了,似乎很生气,房门都被他关得砰砰作响。
房间,一下子就只有云依人一人。她把秦简亦给她的手机连忙拿出来,时擎酒的电话号码她记得,拨了过去。
那头倒是没有关机,被接听了,是费森的声音,“喂?”
“费森!时擎酒如何?”
“少奶奶!”费森激动的说,然话刚落,就见手机被抢走,时擎酒那大嗓门传来,不过有些虚,“云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