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霸王条约,根本就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商圈里,为了和时氏合作的那些公司,哪家没有被他榨干过?”

云依人拧眉,她对这些不在乎,“即便如此,可不是还有很多公司对时氏的合作,趋之如骛吗?”

“时氏是世界五百强之一,只要能赚钱,谁会不想合作?”

“有失就有得。”云依人冷漠脸,“让你们刚上市不久的公司拿出上亿的本金,确实是很难。可之前贵公司都能一次性拿出上亿本金,现在却说时氏是霸王条约了?那之前为什么不拒绝?还是说贵公司目光短浅,只在意眼前的发展?”

对方被云依人怼得无话可说。

云依人起身,将资料袋放在桌子上,“昨天贵公司不打招呼就失约,是贵公司的诚信问题。今天你向我道歉,我原谅了你,那是我本人对你的原谅,不能代表时氏就此原谅了贵公司的失约。”

看着对方脸色越来越白,云依人顿了顿,又道,“生意场上的交易,本就不该打感情牌。更不要因为是时氏夫人来和你们谈合作,就卖弄可怜。至于合作上的事,贵公司要是想通了,我们合同照样签,和之前一样,不会改动合同一条。”

说着,云依人便离开了。只留下对方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那。

不知多久,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对方连忙回神摁下接听,“喂?她可不想你说的那么容易搞定啊。好在她没有怀疑,合作的事还能成吗?行,那就谢谢了。”

打完电话,对方并未多作停留,拿走了云依人留下的资料袋,便离开了。

云依人回到别墅已经晚上9点,时擎酒又没回来。

她有些累了,晚饭也没有吃,冲了个澡,就倦得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她迷迷糊糊地接到了一个电话。

似乎是时擎酒打来的,但她太困,误以为是在做梦,没当回事。

次日,云依人洗漱完下楼,吃早餐时忽然响起昨夜的怪事,便翻了下通话记录。

发现时擎酒凌晨2点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犹豫要不要回个电话给他,可想了想,还是没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