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看不到他的脸,不知他是什么神情,不过能看出来,此时的他十分压抑。
“是啊,我的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云依人,你说,我做的这些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半响,他才吭声,音线带着无尽的悲凉。
“我不知道你在执迷不悟什么。”云依人从来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熟悉的人变成一个陌生人,“时擎酒,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
他似乎在笑着,“云依人,你说话从来都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你没有对我东西,所以我就活该了吗?”
云依人不想和他在扯,“一起回去把,我有事想和你说。”
“说云可人的事?我已经知道她们被秦简亦带走了。若是这件事的话,我已经知道,你可以走了。”
云依人拧眉,“确定不走?”
他没说话。
云依人可没什么好耐心,“既然不走,那我就走了。”
说着,她也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时擎酒至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去,直到偌大的办公室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他僵硬的身子机械的动了。
回头,云依人果然已经不在,那一处,空荡荡,犹如他心口处的空缺。
云依人离开时氏集团,费森就打了电话过去,问时擎酒回不回来。
云依人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费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云依人没有再见到过时擎酒,不管是在公司里还是在别墅。
费森也没有联系过她,她每天三点一线,过着充实的生活。
若不是这一次业务部产品接到了一个大规模的合作商,云依人怕是不知道时擎酒会和她拗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