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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会,等到你跟我和奇特、强森一样时,就会了。」这个温室栽种的玫瑰原先只是观赏用的,到后来成了巩敬恒的实验场所。「我先剔刺,你再摘好了。」

否则他拿再多次的玫瑰,下场都是枯萎。

「原来……是你啊……」巩君延低敛眼睫,轻声嗫嚅。

「什么?」剔好刺的伯爵引导巩君延搁那朵玫瑰。

「没、没什么。」巩君延摘下玫瑰,看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心头想的却是方才那朵凋谢的玫瑰。

梦里回荡的身影、让玫瑰凋落的身影……原来是伯爵……原来是伯爵……

「君延。」伯爵看出巩君延心底有事,于是唤道。

「嗯?」巩君延拿着玫瑰,扯开唇色。

「你似乎不很开心自己不能使玫瑰花瓣掉光。」瞧巩君延盯着玫瑰的模样,像是要将它生吞活剥,即使玫瑰在摘折之时已逝去它的生命。

「没有。」巩君延答得太快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哦?」伯爵得到想要的答案,暧昧的笑笑。

「你笑什么?」巩君延神色不善的看着伯爵。

「没什么。」伯爵的笑容愈加暧昧,巩君延见状,眉头紧皱。

「你笑得我全身不自在。」像有虫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