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瑞尔,何必呢?此时见他,不过徒增伤心。」奇特喟叹一声,先替巩敬恒消去颈间青紫的指痕。
「我等不及……」伯爵咽下到口的苦涩,「我必须确定他仍然好好儿的。」
「好歹也等你休养好。」以伯爵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做长途旅行,连最简单的捕食也做不到。
那个古老秘方,耗去伯爵所有的心神,然而机会仅有一次,奇特很怕万一错失了机会,伯爵会发生什么事。
上回巩君延的死去,已让奇特心惊胆跳一次,若是这回再出意外,只怕……
「我很好。」伯爵就算痛苦,也不会吐实。
「少来。」奇特皱起眉,起身轻易的擒住事实上连站都颇困难的伯爵往沙发丢,「你好好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回伦敦。」
伯爵没有反驳,低头观看不停颤抖的双手,垂敛的眼睫下掩藏着自身体内部不停涌现的疲倦与无力。
「伯爵,你……」教奇特扶起同样被丢在沙发上的巩敬恒因见伯爵颤抖不已的双手而惊叫。
「闭嘴。」伯爵凛然一瞥,成功让巩敬恒住口。「奇特。」
「在。」奇特看着不对盘的两人,微微苦笑。
「君延的额头受伤,流了不少血……」伯爵顿了顿,「麻烦你了。」
伯爵为自己初醒,身体无法随心所欲,法力亦无法自由施展,因而得求助奇特帮忙治疗巩君延的伤而气愤与懊怒。
「交给我吧。」奇特身影渐淡,再次实体化,已是十分钟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