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延,二十岁的男人呢,不是像你这样死气沉沉的,你偶尔也开怀大笑吧?」巩恒忍不住要对巩君延说教。
「堂叔,你在说什么啊!」巩君延失笑,被巩敬恒拉回注意力。
「我不允许我的屋子里没有笑声,你明白了吗?」巩敬恒端着托盘,低头睨视。
他知道大自己三十岁的堂兄是用什么方法教育下一代,即使巩君延排行第三、身子骨弱又常得病也一样。
因此造就了巩君延二十岁的年纪就像四十岁小老头的疲态。
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巩敬恒决定在他寄住自己家这段期间,让巩君延「解放」。
「是。」巩君延前来寄住之前,即听过巩敬恒的怪名,因此对于他这番的要求,并无异议。
「记住要常笑,笑口常开才是保命之道。」巩敬恒这才满意的笑了,「你休息吧!」
「嗯。」巩君延盯着巩敬恒的背影,客气的说:「谢谢你,堂叔。」
「亲戚客气什么!」巩敬恒瞪他一眼,把门关上。
就是亲戚才更要客气呀……巩君延不似巩敬恒那般无防心,正因是亲戚,他才更得做得毫无破绽,不能稍落人口实。
巩君延好累,不愿再思考,于是他合上眼,没多久即沉入梦乡,那一夜,他难得好眠,做了一场美梦。
一场玫瑰花雨纷飞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