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刻意接近她,杨县令或许也会高升,你大可一试。”
杨县令老实跪在原地,一个字也不敢应。直到阮离走远,他才敢慢慢直起背脊,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在长乐县当了好些年的县令,在很多事情上有他自己的敏锐嗅觉。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长乐县里暗流涌动,看似仍然平静,但底下已经有很多事情蓄势待发。这时候他绝不想自己在阮离那儿有什么多的存在感。
杨县令只想万事都听阮离的,早点把这尊大佛送走就好了。外面再怎么闹,长乐县总还是需要县令的。只要他不行差踏错,保持现状,应该是可以自保的。
高升不高升的,那是有命活下去才能考虑的事。
卫栀刚回家,就听阮离和沈云松在说起用城外的寺庙做学堂的事。
“长乐县附近还有寺庙?”她走过去,递了几根棒棒糖给他俩。
阮离点了点头,“但那儿已经荒废了很久,要用来做学堂的话需要好好修整打理一下。”
“小问题,明日我就让他们组织庄子里的人过去打扫,差不多了再按卫栀的计划安排布局就行。”
“这是不是还得尽快办好?”沈云松想起了什么,问道。
“嗯,回京城之前得把开学堂的事定好。”
卫栀还没来得及为学堂地址的选定觉得开心,乍一听阮离说要回京城了,她有些意外。
她一早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要去京城的,阮离想做的事只在长乐县没办法做成。不管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小超市也迟早会开到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