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展适时出现在孔妙禾身后,他拍着她的后背。
双眼望向远方,淡淡说:“只要你听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孔妙禾的眼泪没有停过,呕吐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这些反应,不及她心里的恐惧、厌恶一分,她没有避开晏子展的触碰。
只是本能地,看着泪水晕染开来,视线里模糊的他的身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克服着自己的不适反应。
说:“是,王爷。”
“她的药需要再喝一次。”
晏子展临走前,对着春桃嘱咐了这么一句。
他带着韩尧,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
带着肃杀的风,离开了孔妙禾的视线。
……
他迈出院子的同时,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内院,忽地说了一句:“叫人植一株梅树来。”
“让那个小丫鬟伺候她,把她的东西搬过来,她今后就住在偏院。”
“是,王爷。”韩尧答。
他的目光渐渐清明,长出一口气。
“去把滕英叫来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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