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针灸这件事,最没办法隐瞒的人,就是靳母。

所以司越越选择了坦白:“我是会一些针灸手法,能帮人消减痛苦。没打一声招呼就在您身上扎针,是我不对。”

听了司越越的话,靳母忙握住司越越的手,语气有些激动:“是你让我从病歪歪的样子,变得现在这样,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啊,可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

被人信任的感觉,很好。

但司越越却叹了一声,说:“可惜,我这套针法是治标不治本。但是您也别担心,斯年已经找到很有名的专家,有他在,一定能帮您成功完成手术。”

靳母笑得很开心,一点都没有为自己性命担心:“其实能看到你们来两个的感情这么好,我已经没什么遗憾了。能否痊愈,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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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您还没看到我们孩子出生呢。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和斯年这么好看的,难道您不好奇,我们能生出多可爱的宝宝?”

让司越越这样一说,靳母还是蛮好奇的。

她抬手摸着司越越的脸颊,笑着说:“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随着靳母的动作,司越越看到她手臂上的针孔。

针孔很小,半个小时就可以消失得差不多。

但如果让某人在针孔消失之前发现了什么,肯定会横生枝节。

司越越不想那种事情发生,便与靳母商量着:“针灸的事,请别告诉斯年,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太优秀了,怕他自卑。”司越越不能将真话告诉给靳母,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让靳母赞同地点头:“在你面前,他是很容易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