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则揉揉自己的鼻子,说:“为什么不能,你是我老公,只要在婚姻期间,你别被判我,你的一切我都能接受。不管你遇到什么,我也会陪着你,帮你解决。”

司越越说的理所当然。

靳斯年应该笑话她的自大,但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与司越越对视片刻之后,轻轻垂下眸子,还用生硬的语气,说:“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胆大。”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司越越笑了下,继续收拾。

确定司越越看不到自己,靳斯年才抬头看着她的背影,眸色逐渐变得深沉。

他好像看入了神,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才猛地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靳斯年有些懊恼。

然后他握着手机,匆匆走出房间。

靳斯年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司越越被吓了一跳,小手还拍了拍心口。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护工推着靳母回来。

她见病房里只有司越越,便问:“斯年呢?”

“他出去接电话了。”

靳母点点头,而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司越越,说:“刚刚,我发现身上多了针孔。我以前做过针灸,知道那小点,是针灸留下来的痕迹。但我在医院的治疗手段中,并没有针灸这一项。”

面对靳母的怀疑,司越越什么都没有说。

靳母并没有因此而绕开这个话题,反而更加直白地问:“丫头,替我针灸的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