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越越娇软的声音,靳斯年竟然想满足她这个无礼要求。

他的表情在一点点放松,司越越万分期待。

可就在这个笑容快要浮现出来的时候,靳斯年抬头敲了下司越越的额头。

这一下还挺用力的,疼得司越越叫出声。

待她缓过神来,要找靳斯年算账的时候,这家伙已经站起身,走远了。

还真是喜怒不定啊。

司越越揉了揉被敲红的额头,随后视线又落在另一手的瓷碗上面。

嗯,脾气是糟糕了一些,但他现在已经会关心人了呢。相信要不了多久,这家伙的冰壳就会被自己消融。

想到钢铁直男变成绕指柔的模样,司越越露出窃笑。

经历过这个小插曲,司越越心情好了不少,余下来的谱曲工作,也进展得很顺利。

待整理完手上的东西,她便伸着懒腰,刷牙去睡觉。

现在已经很晚了,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

那是靳斯年给司越越留的。

不过靳斯年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关心她,而是免得这女人在爬上床的时候,踩到自己身上。

借着昏暗的光,司越越打着哈欠走进来。

她以为靳斯年肯定睡了,所以脚步很轻地爬上床,还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发现旁边这个男人踹了被子,司越越又伸出手臂,将被子拽了回来,仔仔细细地帮靳斯年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