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歪着头,笑容狡黠地盯着靳斯年。

她这样一笑,往往就代表着,她心里正想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靳斯年故作镇定,问:“而且什么?”

“做了影后,我就可以和你专心做夫妻间的事。到时候,可跑不掉你。”

说着,司越越还伸手勾着靳斯年的下巴,动作中,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靳斯年本应该义正言辞地批评司越越,就像他以前那样。

可他没有,只是轻轻推开司越越的手,嘴角还挂着一抹弧度。

那弧度很浅很浅,但司越越看到了,一脸惊诧地问:“靳斯年,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干嘛这样问?”

“因为你竟然笑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司越越的眼睛瞪得很圆,好像看到了什么奇观。

靳斯年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嘴角也垂下来,义正言辞地辩解道:“你看错了,我没笑。”

“怎么可能呢,你就是笑了。来,再笑一个给我看看。”

开什么玩笑,这女人让笑,他就给她笑?

靳斯年很严肃地拒绝了:“不可能,乖乖吃你的东西。”

或许是感觉到靳斯年此刻的心情很好吧,司越越撒着娇说:“不,你给我笑一个,我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