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适应一下喽,反正早晚都会喜欢上的。”

“哼,你倒是自信。”

那是当然,自己有那个资本啊。

她伸手拨弄头发,想展现出女人的魅力。

可手背从发丝间划过的时候,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靳斯年被那声音吸引,侧头看了下,发现司越越白皙的手背有一条血痕。

“拍戏弄的?”

当然不是,在去司家之前,她的手好好的。

估计是用花瓶打仇寒夜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哎,仇寒夜被砸成那个样子都没事,自己却受伤了,看来这就是皮糙肉厚和细皮嫩肉的区别。

见司越越站在那不动,靳斯年提醒道:“你盯着它,它也不会愈合,还是去处理一下。”

司越越对伤口吹了下,说:“处理什么啊,会自己好的。”

伤口那么长,能自己好就怪了。

靳斯年觉得这女人真是蠢,满脸嫌弃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但不过片刻,靳斯年又绕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医药箱。

“手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