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慢了半拍,才发现靳斯年是要帮自己处理伤口。

这个发现让她眉开眼笑,伸出柔荑,眉眼弯弯地说:“谢谢老公的关心。”

靳斯年板着脸,说:“这不是关心,你别多想。”

“但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啊?”

话音落下,靳斯年拿着棉签用力按着司越越的手背。

“好痛!”司越越期期艾艾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当真是勾人。

不过靳斯年看都没看,反而冷冰冰地警告道:“再胡说八道,我让你更痛!”

“你想让人家怎么痛啊?”

司越越的声音,百转千回。

靳斯年听后,幽幽抬起眸子,问:“需要我给你实际演示一下?”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丁点柔情蜜意,反而带着凛冽的杀意。

司越越想保命,便没再继续撩拨,规规矩矩地说:“不必不必,谢了。”

哼,算这女人识相。

警告地瞪了司越越一眼,靳斯年开始专心涂药。

他发现司越越还是很能忍痛的,这消炎药水涂在伤口上,会很疼。

但司越越一声没吭。

这女人真的很奇怪,有时候矫情得要命,有时候,又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