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功夫很好。我猜,你是不是除了做账房,还做护院?”
“学了这么多门手艺,可见你小时候真的很缺钱吧。”
“……”
严衍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她,撞上她一脸的同情。
她扯住严衍袖子:“严公子,咱们……好歹也算熟人吧?”
严衍挑眉:
“大概算吧。”
这机关算尽的小女子落入绝境,迂回了半天,不知又要耍什么手腕。
然而春花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迎春花的锦袋。
严衍将那锦袋拎起来,晃了晃,里头叮当作响。
“这里面是什么?”
春花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这是……账柜的钥匙、金库的钥匙,还有我书房中有个暗格,里头有个木箱的钥匙。”
“你身手好,说不定还有出去的机会。若是见着我爷爷和哥哥,替我将这锦袋交给他们。”
严衍一愣,半晌冷冷道:“春花老板这是在交代遗言?不怕我侵吞了你长孙家的财产,远走高飞?”
“严公子不是这样的人。”春花咧嘴一笑。
严衍看着她的笑容便有些生厌,没由来地还了一句:“你怎知我不是?”
春花捏着衣角,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