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哭得泪人儿一般。
“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良民, 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我娘还在家等我呢!”
严衍冷眼看着这几人:
这两人贼眉鼠眼, 神情躲闪,一看就不是什么诚恳之人。
“……”两人面面相觑,又抱头痛哭起来。
春花听见他们哭,头皮一炸,怒道:“都别吵了!既然现在还活着,就说明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与其在这里哭,不如四下再去找一找生路。”
严衍有些意外。她倒不似那些娇滴滴的深闺小姐,遇事只会哭。这会儿倒是精神得很。
“春花老板有良策?”
春花看他一眼,眉头锁得像座山。
“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怪兽忽然安静下来了,不知是潜入了深水,还是又化作人形上了岸。
严衍静了静,道:“也好,咱们分两个方向,去找生路。”
怪兽腹中另有一番天地,空旷广阔,高呼还有回响。
严衍在前面举着火折,肩膀平直宽阔,春花跟在他身后,忽然幽幽地道:
“严公子,你不是个普通的账房先生。”
严衍步子未停:“春花老板以为,严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