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本喜乐,却在见到穆婉逸后散了脸上的笑容。

“继续换你们的衣裳,不必理会本宫。”

穆婉逸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眼波含笑打量着她二人。

晚青最见不惯她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贱样,同顾舒然向她福礼请安后,便命下人将衣裳暂时收起来。

“今儿凤帝怎有闲工夫来嫔妾宫里坐坐?”晚青同样回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发问。

“这后宫有何地是本宫不能去的?”穆婉逸瞥她一眼,语气沉肃,“闻听颖妃被皇后下了禁足撤了绿头牌,是因她冤枉你与人珠胎暗结?”

晚青浅笑,“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嫔妾也不晓得发生了何事。”

“无风不起浪,蝇不叮无缝蛋,那事明面上看起来是颖妃寻你晦气,可在本宫眼中看来,说不准是你给她下了套。你自持聪明,但却躲不过本宫这双眼。”

即便穆婉逸聪颖过人,能猜出晚青使了计谋,又如何?

她寻不见证据,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揣测。

“娘娘慧眼,任何小动作都逃不过您的洞察。明明是颖妃寻嫔妾晦气,您却说成是嫔妾招惹颖妃,嫔妾又能说什么呢?”

“本宫听闻,当日你在长街之上让颖妃同你下跪?你不过得了皇上一次宠幸,就这般跋扈,目中无人?”

穆婉逸扬声吩咐门外候着的侍从,“来人呐,把晚贵人给本宫押到长街上去。”

不等晚青反应过来,六名覆甲侍从便闯入内,架起晚青一路连拖带拽拖出了宫。

顾舒然慌忙跟在后头,一边推搡着侍从,一边向穆婉逸求情道:“凤帝!那日事不关晚贵人的事,事情的祸端是嫔妾挑起的,您若为当日事要罚来罚嫔妾就好,莫要”

“她让颖妃跪地受辱,显摆了自己的威风。本宫今日让她跪在撷芳宫门前两个时辰以儆效尤,是为以正宫闱。你若愿意,陪她一并跪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