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如此吩咐,婵儿马上应声,提着裙子快走,将事传给了管事的衙内。
季棉还在研究今日的试题,正搜罗着框子内的食材,就听见周围哀声一片,细听才知道早上的比赛取消了。
不等她打听为什么,就有一个婢子上前递给她一块银牌,“贵人在外间槐树下等您。”
传完话,人就一溜烟的不见了。
整个雒江除了禾岁,季棉也想不到第二个能持有“圣”字令牌者,联系到这事可能与今日比赛取消有关,她趁着人刚散去便直接揣着令牌去往门口。
这两日来来往往的人多,守门的衙内也记不清楚谁是谁,瞧见主家令牌未多说,直接放了她出去。
来时季棉就注意过路上一株老槐树,出了门就直奔过去,果不其然,就瞧见树下面停着一辆绯红马车。
没多想,她直接迎着马车走过去,婵儿已经等候她多时,抬手掀开门帘叫她上去。
“公主。”抬眼就看见禾岁,季棉恭敬的唤了一声,“比赛取消的事是你有关?”
几日不见,禾岁瞧见季棉就想起香甜的糯米藕,她咂吧了下嘴,才点头,“取消这事与本公主无关,本公主不过是帮人说一声罢了,现在带着你去瞧瞧这些腌臜人。”
说完,她直接扔出一套衣服给季棉。
粉色的一套衫裙,与婵儿身上的别无二至,在禾岁的示意下,季棉至能罩在身上。
两人一路无语,可是季棉心里藏着惑,终是忍不住问,“公主,不知道你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秦朗没和你说?”禾岁的声音懒洋洋的,眼睛半抬着看向季棉那张小脸。
眉不描而黛,唇不点却朱,一张鹅蛋脸白皙如玉,即便穿着丫鬟的衣服都带着一股贵气,若是在京都碰见,禾岁恐怕都要以为这是哪个府上的千金呢。
“秦朗和我说什么?”不知道这事和秦朗有什么关系,季棉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禾岁笑笑,“你有一本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