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境应该不错。”榕树说。
“为什么?”
“有闲钱让孩子学跳舞的家庭,经济条件一般不会太差。”
她点头:“这也可以印证我灵魂出窍的猜想。因为我家有钱,所以即使我病重了,也还有条件吊着一口气。”
舞台那边,几个穿红色舞衣的女孩从台子侧面跳下。洛晴看她们青春活力的身影,幻想在被封印的记忆中,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如果真是这样你要怎么办?”榕树把她拉回现实。
“不知道,希望我能好起来吧。”她握拳,做出努力的手势,“既然我家有钱,那钱就该在这种时候用啊!我的精神在这里绝对不会放弃,所以我的家人们,你们也一定不能放弃!”
“你说这话……别是立fg……”
“那总不能说不好的话吧!万一乌鸦嘴了怎么办?”
“也是,没有什么话是绝对正确的。”榕树少见地没有抬杠。
洛晴觉得榕树很奇怪。一直以来它都像洞悉了所有事,却从未多说过一句。面对自己的各种猜测,它不是毒舌就是模棱两可,仿佛从它口中永远得不到一句实话。
“喂,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说他会不会很可怜。”洛晴指着远处正在候场的叶理。
“你死了为什么他可怜?”
“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给他信了。”她歪头,眼里的天真有些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