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龙。
高露洁说:“师父,可以备航了。”
她昨天也喝了不少,精致的妆容下,难掩宿醉后的疲惫。
尧青翻了翻执飞名册,朝入口处看了好几眼,心里某块地方有些堵。
大概是昨夜的酒精还没完全消化,整个胸口都闷闷的。
不一会儿,一个陌生面孔的安全员匆匆赶来。
“怎么是你?”尧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那人气喘吁吁道:“王龙挂了急病,我来替他班。”
尧青全程神思倦怠。
中途两次记错了客人的饮料,这在他的职业生涯里少有。
都说酒精害人,从前尧青从不觉得,现下来看,果然还是不能太放任自己。
从头舱里回来,尧青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坐了会,这才稍微有些舒服。
不知怎么的,他从一上飞机起就不停颅内重复着“王龙”“重病”“替班”等词。
联想到他之前在电话里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尧青决定下了飞机再给他回个电话。
一定要问个究竟。
抵达上海时已近深夜。
跟某人报完平安后,尧青拖着行李跟顶替王龙的安全员一道回了酒店。
因为临时替班的缘故,航司没有给小安全员配备单独的房间。底下人也不大想跟人share,最后尧青提出了同房。
反正是双床房,多一张床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用来多拉近拉近同事关系。
尧青让他先去洗,自己晚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