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果断拿过去,摁了挂断,最后不忘将号码拖进黑名单。
“他怎么老阴魂不散地给你打电话?”刘景浩的脸瞬时垮了一大半,“这个章先生……真是无语。”
尧青一本正经地说:“我够迷人,这很难理解吗?”
刘景浩忽地被气笑了,捏了把他的脸。
车子缓慢起速。
临近基地前,尧青将手上的钻戒摘了下来。
上回在同事面前已得意了一次,再继续得意,只会显得做作。
分别前,他与刘景浩双双吻别。热恋时的浓郁酸臭味就像新鲜出炉的酸菜鱼,又酸又香,使人不忍大快朵颐。
躬身从车厢里抽出身时,一大批人正拖着行李箱哒哒哒往里走。
“要我来接不?”男人靠在车门边,嘴里嚼着口木糖醇,一脸戏谑地看着前面人。
尧青站定足,半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嗔道:“这难道不是看你自觉吗?”
向前走两步,他又回过头说:“你不想接就不接,我自己打车。”
“我敢不接吗?”
刘景浩哈哈一笑,甩着钥匙串回到了车上。
直到某人的车彻底开出基地,尧青才打住目送的目光。
此刻距离登机还有两个多小时,机组人员还没到齐。
他留了心,刚在车上发现今天同飞的安全员名单里有王龙。
想起这些日子忙着跟某人火热缠绵,都没怎么顾得上他这师弟,尧青这心里,难免有些愧疚。
他坐在全家休息区里,身边放着一瓶脉动。
旁边一对情侣在玩手机,女的在看男的打游戏,一边打一遍发出“哇塞好厉害”的赞叹声。
尧青发了会呆,不知不觉将整瓶脉动都喝完了,等他再去运营中心,机组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