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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事儿上,安越比他想象中的要磨人一点,磨得他差点刹不住车。
她刚被人牢牢按在地毯上亲吻撕咬,一双眼睛被欺负得水光莹润。季翔也好不到那儿去,羊毛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大开,锁骨被人啃出乱七八糟的红印子。
他皮肤冷白,不露全身的话看起来有些清瘦,或许少年就是这样,肌肉紧实而不夸张,青涩又美好。但这会儿艳得像妖精。
安越还想过去撩人衣服看,被季翔一手抓住。“不想被在这儿的话就老实点。”
安越的手被他扣在半空,认真的眼神转而吊儿郎当了起来,“这儿也不是不行…”
沙发、地毯,别说客厅了,抱到阳台她都没意见。
季翔无奈地扶着额头笑:“别撩了行吗。”嗓音还哑得冒烟儿,沙沙的质感随着滚动的喉结溢出来。
“蛋糕不切了?”他问,然后起身去拿塑料刀。安越坐在沙发上不动,脸颊酡红眼睛里还有点雾气。此时正表情清冷地看他切蛋糕,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奶香味闻着就甜,诱得人唾液迅速分泌。
她的肚子确实饿了,刚才抱着季翔亲的时候还忍不住吞口水,肚子咕噜噜的响。季翔没忍住笑,把人从身上扯了下来。
有点不满,但眼下她也压着这点儿小情绪,一口一口吃下季翔喂的蛋糕。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季翔眼皮都没抬,“这让人很害怕啊。”
他不正经地说着。安越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虽然我现在吃的是蛋糕,但你也逃不掉的表情。这姑娘怎么就这么直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