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觉得好笑又无奈,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嘴,跟伺候祖宗似的细致体贴。安越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季翔:“怎么着?”
“我吃饱了。”她伸腿勾着人的腰,“你呢?”
他现在的难受是写在眼睛里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安越没他这耐心,伸手还没碰到裤头就被他倏地抓住。比刚才的力道还要大,疼得她拧起眉毛。
安越妥协了:“那去房间,行吗?”
季翔喉咙发紧,线条流畅的喉结滚了滚:“…行。”
怎么着都行,只要她高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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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安越认识了那么多人,能碾压她的不多。都是些不太入流的小手段,有些段位不高的,她扫一眼就能看出这人藏了什么心思。
季翔也一样。
他的眼神更直白,明晃晃地写着我就是想要你,而且你还得服我。上次射箭他还说:认输行啊,亲我一百下。在这种事上,他总是这么蛮横,但就是这股劲儿把她拿捏得很死,让人又爱又恨。
安越也想让人认输一回。
最后,安越真诚发问:“你就不能让我一回吗?”
季翔靠在边上哑声笑,似乎有一丝无语。沉默两秒,他盯着她眼眸幽深:“你刚让我快我就快,让我慢我就慢,这么听话还不算让你一回?”
安越:“……”
幸亏季翔有点良知,在事先还能忍着喂她吃饱了蛋糕再说,不然安越可能觉得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
现在安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游泳运动员的体力是真的好,憋气比其他人强。季翔自从开始训练男子1500米自由泳后,耐力也属实惊人。
她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