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付零暗搓搓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吊锤的水晶灯发呆。
那流光的灯柱晃得她眼睛有些发酸,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看。
付零一直都记得,之前在太平医院里见到马白的时候,她对马白说过一句话。
白色,是唯一调制不出来的颜色。
但是白色,也是容纳了所有的颜色。
付零躺了没几分钟,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
“谁啊。”她身都没起。
朱管家平静的就像是点播线一样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是我,送餐。”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刚到下午18点。
正好是用晚餐的时间,但是付零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不吃了,你去给别人送餐把。”她嚷嚷着。
朱管家没走,敲门声更响了:“您可以不吃,但是我必须要送,请开门。”
付零只得从床上坐起来,刚起身的瞬间就头晕目眩差点又坐了回去。
这是疼痛处罚的后遗症,付零再熟悉不过了。
谁能想,平均每轮游戏都要被处罚一次的她,居然能活到最后。
朱管家机械式的敲门声就像催命符似的,付零扶着墙稳住身形才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之后让朱管家把东西送进来。
那偌大的白袍走进来的时候,步步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