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句我一句, 说完只后都笑了。
他脸色略微苍白, 却白的更加秀气, 好奇的问道:“我刚才在走廊里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一字不落。”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做这么奇怪的动作。”
伯西恺又笑了,似乎对付零很是无奈, 他深叹一口气,依旧用那副山河璀璨不及他眼里柔情一半的目光瞧着自己:“你换记得‘哆密酒店’在书架上找到的那一摞儿童画吗?”
“当然记得。那些画这么暗黑系, 记忆犹新。我记得有把自己关起来的、有四面八方都是魔爪的……换有一个手里握着刀面前躺着一个人的……”
“那你知道那些画都是谁画的吗?”他又问。
付零心里“咯噔”一声,看着伯西恺:“是……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月牙儿弯,以浅笑应答, 却回答了一句与这个问题无关紧要的话。
“有的人救命、有的人救身,有的人……救灵魂。”
“……”
付零听不懂。
灵魂怎么救?
伯西恺起身,右手轻轻揉了一下付零的脑袋,指尖有些冰冷
。
“睡吧,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