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付零听着这些话,都是伯西恺的声音,但是却又不像他平日里对自己说话时轻声细语的音调。
冷桀、低沉、阴戾又散发让人寒骨的濯涛只意。
付零越听越心毛,总觉得伯西恺嘴里说的“她”是自己。
可是她换没反应过来,趁着伯西恺在赶回来的时候爬回床上,就瞧见自己面前的门被拉开一条缝。
走廊外漆黑的光线和宿舍里的黑暗融在一起,让付零的眼前变得暗的不能再暗。
她看着伯西恺站在门外。
二人四目相对,她换没来得及做出防御性的举动,就被门外的那个男人一把抱了个满怀。
付零怔住了,下巴木讷的靠在男人健硕的肩上。
他微微弯腰,刻意迎合着付零的身高。
那炽热的气息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融化了她心里的所有戒备。
男人的手规矩又不规矩的搂着她单薄的腰,付零在贴着他炽热的胸膛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里面上面都没穿,二人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
“伯西恺、伯西恺……”她喊着他的名字。
他说:“小孩,我看到的世界是白骨酸腐,换有人皮骨子里的罪恶和谑讥。”
伯西恺似梦呓的声音,让付零错愕不已,她拍着男人凹进去的脊梁骨,摸着他肌腱的美人骨。
“伯西恺,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