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零心里却清楚的很,自己的花盆起到了作用。
现在她只想知道,王英才究竟是不是被自己的花盆砸死,后续又来了一个人完成后续的剁头塞蛋糕的这个举动。
“这些植被……”伯西恺瞥了一眼附近,蹙眉:“这里不朝阳、阴暗潮湿,并不适合种花养草。这盆‘天堂鸟’应该是作案者从别的地方带过来的。”
“……”付零有些不乐意。“把这盆花带过来的人也不一定是‘作案者’吧?”
伯西恺微微侧头,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付零。
四周的气氛忽然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能听到冰凝结的声音。
有的人在说谎的时候会刻意的选择去回避别人的目光,但是付零却很喜欢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生怕对方瞧不见自己眼里的真诚。
也不知道伯西恺是不是被自己眼里的真诚打动,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薄灰:“我们回去再研究一下那个脑袋吧,我想看一下头上
的伤口。”
付零乖巧的跟在后面:“好。”
二人又重新上了二楼。
二楼一片漆黑,连走廊的感应灯都关上了,只偶有高三一班换亮着灯。
伯西恺走在前面,推开教室的门走向讲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了一个剪刀,在手里扔来扔去的玩:“把头发全都剪掉,我要好好看一下伤口的样子。”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人的头发会阻挡住很多细节,剪掉可以让头皮组织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是王英才的脑袋已经完全沾上了蛋糕奶油,在剪头发只前得先想办法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