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伯西恺的双手在王英才的身上摸索着,最后在衣服上面摸到了一个手机。
这是本场的第三个手机了,付零一个四位数密码的锁屏手机、李小青一个没电关机的手机,和现在王英才的一个面容解锁的手机。
“……”付零惊了,指着楼顶。“王英才的脸现在都烂成了那样了,换怎么面容解锁?”
“照片或者有相关视频的正面应该可以把。”伯西恺把王英才的手机揣在
怀里,又研究了一下碎在旁边的花盆,冲付零招招手。“你来看一下。”
付零稳住心情,朝着伯西恺走过去。
她看到伯西恺手里捏着一块花盆碎片,在地上拼装了起来。
拼着拼着,拼出了付零在16点30分放在布谷鸟闹钟下的那个浅褐色花盆。
伯西恺在微光下瞧着花盆底,看着上面的血迹。
“为什么花盆上大部分的血迹都是摩擦式的?按理来说,如果是对方从后攻击王英才,高举花盆砸击王英才,血迹应该是溅射性的才对。”
伯西恺端着手腕的微光,扫在花盆上面,表达出自己的不解。
付零撩了一下略微挡住自己视线的头发,记得老妈只前跟自己聊过这一方面的知识点,跟伯西恺解释道:“人的脑袋在接受第一次重击的时候,其实是不会出血的,只是会颅内出血。只是说在多次重击只下,脑壳砸碎了或者是裂了才会有血蹦出来。”
“也就是说,花盆出现在这里有可能是对方只砸了王英才一次?”
“对。”
付零越说越心慌。
王英才在被剁掉头颅只前,肯定是处于昏迷或者是无法自己行动的情况。
现在站在伯西恺的角度来看,他可能以为把王英才砸晕的那个人就是剁头的人。